台上的乐队演奏了三首曲子，时长将近半个小时。
学姐并没有过多的操作遥控器，只是保持着最低的频率，温柔地抱着艾丽丝。
这并不是在自家的床上，有些冲动是必须要忍耐的。就算没有人注意到她们，还是难免会感到害羞。
两人简单地接吻，再无其他抚摸的动作。李美婷让艾丽丝依靠在她的身上，聆听着艾丽丝颤动的娇喘，感受着她在一次次到达感觉顶点时下意识的抓握。
等到表演结束后，张静雅的乐队在众人的掌声中退场。这个时候的艾丽丝完全瘫在学姐的怀抱中，紧绷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。
李美婷关掉了震动，艾丽丝绷直的身体才放松下来。
“你满足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”
艾丽丝发出虚弱的声音，她抓着学姐的衣服，把脸上的泪水全部蹭在学姐衣服上。学姐并没有在意艾丽丝的行为，反而宠溺地摇晃她的脑袋。
“回去后，也让我满足一下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艾丽丝抬起头，试着去碰学姐的嘴唇。但是身体无力，连腰都抬不起来的艾丽丝只能吻到学姐脖子上。
“学姐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以后多惩罚我一下吧……”
“不会吧，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啊。”
放在内部的震动其实要比粗暴起来的学姐温柔，这种程度的疼痛在艾丽丝的接受范围内，是她可以忍耐的程度。
但是，说真的。即便可以忍耐，对于艾丽丝而言那依旧是一种疼痛。
“你可以欺负我……对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我也愿意被学姐欺负……”
艾丽丝眼睛里再一次涌出泪水，
“但是……学姐，你不要和别人上床……只欺负我一个人还不够么？”
“傻瓜。我是你的女朋友，肯定不会和别人做的。”
李美婷低头吻去艾丽丝眼角的泪珠，让艾丽丝趴在沙发上休息。
她花了一点时间偷偷地擦干净流出来的水渍，也幸好光线昏暗，潮湿的地方并不明显。
虽说残存的味道无法抹除，但艾丽丝流出淡淡的香味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并不引人注意。
李美婷打算把艾丽丝扶到厕所中摘掉爱心锁和小球，顺带腿上的痕迹。但艾丽丝完全无法动弹，仅剩的一点意识也处在迷离的模糊中，李美婷只好让她继续休息。
不过，李美婷也需要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。
她和艾丽丝一样戴着小球，遥控器同时控制着两人的震动。尽管李美婷没有艾丽丝那样的敏感，可她同样被震动摇晃出点点潮湿。
再次安抚艾丽丝的心情，李美婷拿着手袋走进厕所。
她换下湿漉漉的蕾丝内裤，和小球一起丢进手包内侧。又用湿巾擦拭掉粘液，这才保持真空走了出来。
她并没有可以更换的内裤，穿着潮湿的内裤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。
“学姐？”
张静雅正巧站在厕所门口，她手里夹着半截烟头，阵阵烟雾绕在吊灯上。她稍显呆滞地看着李美婷，表情诧异。
张静雅和李美婷有过一次短暂的见面。当时的两人抢着和韩花阳聊天，两个人并没有直接的交流。
“你是……那个平胸小学生？！”
李美婷并没有立刻认出张静雅。张静雅的妆容过于奇葩，李美婷是通过平胸与身高辨认出对方的。
“才不是小学生呢！我已经高三了，马上就成年了！”
张静雅说得理直气壮，却依旧把手里的半截香烟偷偷掐灭，从身后丢掉。想必她也知道高中生抽烟是不对的。
“高三不也是小孩子嘛——话说你抽烟？”
“不经常抽。”张静雅无奈苦笑。
抽烟是张静雅用来平静心情的手段，每次表演结束后她总是会点上一根香烟。长久以来，这是她唯一的恶习。
她并不喜欢烟的味道，只是在体验那短暂的放松。
“多少会一点，学姐要来一根吗？”
“不了，我不喜欢烟的味道。”
李美婷小时候叛逆，偷尝过父亲的一根雪茄。那浓烈的气味呛得李美婷疯狂咳嗽，之后她就再也没碰过“烟”这种东西了。
“另外，我也不是你的学姐。不要这样这样叫我。”
“可你是韩姐姐的学姐啊，我不能叫你学姐吗？”
“不能——话说，韩姐姐是……韩花阳？”
“嗯！”谈到韩花阳，张静雅忽然变得有些兴奋，“所以韩姐姐也来了吗？她来看我演出了？”
张静雅周三的时候就给哥哥张杨发过消息，想叫韩花阳来看她的演出。可张杨却说韩花阳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。
一想到韩花阳可能在这，张静雅立刻跑出厕所。她在人群中寻找着韩花阳的身影，转头却被李美婷拉了回去。
“别找了，他没来。”
“没来？”张静雅有些不太高兴，“学姐，你不会在骗我吧。”
“都说了，我不是你学姐……”
李美婷不想让张静雅见到艾丽丝。上次见面时，张静雅打扮得格外清新可爱，和韩花阳聊天时会自然微笑，时不时偷偷看他。
张静雅大概是喜欢韩花阳的，李美婷这样猜测。
这多少有些自私的成分在内，李美婷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艾丽丝的可爱。
在应付张静雅的时候，李美婷的视线一直往艾丽丝所在的角落偷瞄。
帷幕之后，绿植的阴影下。
被震动带去多次的艾丽丝正缩在沙发中休息。她闭着眼睛，浅浅地睡着，潮红的脸上挂着淡淡微笑，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一切。唯有皱起的眉头，能表现出她身体的难受。
李美婷需要快一点回去照顾她。
“学姐，你是一个人来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话说你在看什么啊？那边有什么东西吗？”
“没什么特别的……”
李美婷收回视线，微微叹了口气。张静雅抓着李美婷问了好多韩花阳的事情，可不论她问什么，李美婷都用模棱两可的句子含糊回答。
李美婷依旧在看艾丽丝，她越发着急了。
“韩姐姐生病了吗？听说她一直没去上课。”
“可能吧……你还有别的事情吗？”
或许是察觉到李美婷不太愿意和自己说话，张静雅最终放弃了追问。她不失礼节地向李美婷道别，转身向后台走去。
……
李美婷从吧台要了杯清水，途中无可避免地被酒保陆曼宁调侃了一句。
“你刚才是在勾搭我们店里的乐队主唱？不怕小学妹吃醋？”
“我勾搭你行不行？”李美婷狂敲桌子，示意对方快点把水拿出来。
“哈哈，你最好别这么说。要不然小学妹又要生气了——话说，来杯哨子吗？”
没有办法，李美婷在吧台又被陆曼宁灌了两哨杯的威士忌，这才回到艾丽丝的身边。
她扶着艾丽丝后颈，喂艾丽丝喝水。
“好些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”
艾丽丝是勉强这么说的。她身体里面异常难受，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。李美婷看得出艾丽丝在逞强，心中不免有些难受。
“学姐，我们能回去了吗？”
“再休息一会吧，要不你先睡一觉？有我陪着你，不用着急的。”
“我想回去……”艾丽丝抱住学姐，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，“我答应要满足学姐的……”
“要是你觉得难受，可以不做的。”
艾丽丝并没有听清学姐在说什么，她的意识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下。支撑她保持清醒的，不过是一种单纯而直接的情感。
“学姐，我喜欢你……”
艾丽丝扒着学姐的肩膀，亲吻了学姐的嘴唇。橘子味道的甜蜜柔软，再一次冲击着她的意识。这是一段长吻，艾丽丝拉着学姐趴到沙发上。
“让我们回家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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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静雅并没有简单地离开。她回到休息室，立刻就拉着陈千秋跑了出来。两人找到了一个特殊的角度，可以避开幕帘与绿植的遮挡偷看角落里的两人。
当看到艾丽丝和李美婷接吻时，张静雅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。这并非害羞，而是一种对他人隐私的避讳。
“韩姐姐的学姐……在和别的女孩接吻？！”
张静雅难以置信地攥着酒杯，当然杯子里装的是牛奶。酒保知道辣妹乐队的成员都是高中生，是不会为她们提供酒精饮料的。
反倒是陈千秋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。她指了指酒吧的对角处，那边的一对女孩正在同伴的欢呼中伸舌缠绕。
“没什么好奇怪的吧，这可是疯·狂·女生夜。喏，那边的就差脱衣服了。”
“我不是奇怪接吻——关键是那个学姐喜欢的人应该是韩花阳啊！”
一位叫做吴春华的姐姐跟张静雅说过，韩花阳和李美婷互相喜欢。她甚至隐约向张静雅发出警告，建议她不要和李美婷争抢韩花阳。
张静雅是个心细的女孩，就算没有吴春华的告诫。单从那时表现来看，张静雅也知道两人关系非同一般。
可现在……李美婷为什么在和别的女孩接吻呢？
“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啊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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